“化疗28次?”
“是的,不包括动手术在内,我一共住了31次院,化疗了28次,中间有3次没做,是因为白细胞指标不够。不管是医生或其他人,都说我化疗那么多次还能活着,真是奇迹。”
2017年1月19日,家住南京的杨秀荣阿姨透过微信接受访问时,想都不用想,过去累积的数据就这样脱口而出。行云流水的背后,其实是用生命刻出来的印记。
可别以为她所谓的“次”,是打一针,或去医院一天就解决了。实际上,光是注射化疗药就要5~7天,视当天用哪种化疗药而定,如果再加上化疗前后注射辅助药水和中间的休息时间,每次化疗往往要住院12~15天。回家休息3周,继续再接再励。
这样的日子,从2014年4月15日卵巢癌手术后,一直持续到2016年11月11日。可以说整整有2年半的时间,杨阿姨都浸泡在化疗药水里,却能在56岁前夕,朝气蓬勃地接受近1个小时的专访。这样的生命力,有奇迹,有自己的坚韧不拔,更有亲朋好友对她的爱护。
强忍发烧、腹痛半个月
也许是心有灵犀吧!2014年3月,杨阿姨的好姐妹突然打电话来,说好久没看到她,要来给她“拜年”。
“这年都过多了1个月了,还拜年呐?”仿若没事般笑着回应的她,其实已经烧了大半个月,小腹也痛了好几天,右边肋巴骨下方还长了一个拳头大的包块,平躺时用手就能摸到。
她的气色差到可想而知,可把前来探访的友人给吓坏了,“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人看啊?”大家着急的一边骂,一边把她“抓去”检查。确诊后还帮忙找医生、排病床,再把她推去住院,然后才有2014年4月15日那场手术。
其实,2005年6月杨阿姨因子宫肌瘤复发引起剧痛急诊时,就被检查出两边卵巢长了水瘤,医生研判水瘤继续长大的机会很高,因而建议,与其等到超过5公分再切除,不如当机立“断”。
杨阿姨没有同意,因为半年前她才动过一次子宫肌瘤手术,心里对手术有点害怕,她甚至不愿再踏进省肿瘤医院一步,“可能我精神上对肿瘤医院有排斥,因为我姐、我妹都曾在那里动手术、做化疗。”
卵巢癌已扩散至大网膜
家族性遗传让她的姐姐和妹妹都得了乳腺癌,所以杨阿姨清楚自己也是高风险人群,势必得有所作为。她于是找了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的一位中医师看诊,八年来这医师开的中药处方,不仅帮她把水瘤缩小了,而从年轻以来每个月都有经痛,以及几度因为子宫内膜异位引发的腹痛,也没再找过麻烦。
可惜2013年初,一场车祸让这位医师开大半年无法上门诊,起初杨阿姨还拿着原处方,请门诊其他医生直接抄方,但几次之后,她不想再让人为难,也不想换医生看,只好把中药停了。
没想到原本控制良好的卵巢水瘤就此失控,年底时已大到“好几家医院都说一定要开刀”的地步。眼看大势不妙,但对手术始终心有余悸的杨阿姨,仍旧犹豫不決,直到好友实在看不下去,才被架上手术台。
此时,癌细胞早从卵巢扩到大网膜(位於腹腔,覆盖在肠子上的腹膜),那颗她平躺就能摸到的肿块就是长在大网膜上,切除後才发现足足有6×9公分那么大,但任凭医生再努力,上面仍有很多异常病灶无法刮除干净。
誓言创造生命奇迹
大网膜癌变的情形不常见,“当时省肿瘤医院的医生和我说,除了我,之前只有一个病例跟我一样,我生病时她已存活2年。我就和医生开玩笑说,我肯定会存活得比她长,因为奇迹是我创造的。”
也不知哪来的胆量,别人面对癌症是心生恐惧,茫茫然于未知;杨阿姨却是摆出“谁怕谁”的阵势,准备周旋到底,一反先前能躲则躲的作风。
只是身体毕竟是肉做的,当化疗药水随着全身血液无孔不入时,在医院边打针、边呕吐、边掉发的惨烈就不用说了,折腾近半个月回到家后,起码还得再躺上7天,什么东西也吃不下,只能喝一些汤汤水水。
尽管如此,杨阿姨还是气势十足。“一般人做完化疗好像死了一回,但别人都很好奇,我讲话怎么这么有力量?我就说,哪怕半小时后我就咽气了,现在讲话还是这么有力,我就是没有那种病怏怏的习惯。”
听她说到这里,我终于明白,不管是手术前的“逃避现实”,还是化疗后的“好强不示弱”,其实都是不想让身边人担忧的贴心。连后来之所以买灵芝的原始用意,也不是为了自己。
姐妹情深,开启灵芝之缘
她的两个亲姐妹都是灵芝的拥护者,妹妹吃的是灵芝孢子粉,姐姐则极力推崇灵芝孢子油,所以杨阿姨对灵芝并不反感。
“她们觉得好的东西,我吃了肯定也好,对吧!只不过孢子油实在太贵了,所以2014年12月份第一次买的时候,主要是给我姐买个安心。我一次就买了半年的量,但回家后,每次只吃2颗。”
在一天#!多4颗孢子油的节俭用量下,已经化疗半年的杨阿姨,其实感觉不出有吃灵芝、没吃灵芝的差别。直到2015年7月6日去了一趟武夷山浦城境內的有机灵芝基地,灵芝才真正走进她的心里,也才真正帮到她的身体。
当时高铁刚开通,从南京到福建武夷山变得非常方便。问题是出发前1周她才做完化疗,出发前2天还挂了急诊住院,而且因为嘴巴严重溃疡,足足有7天没法吃米饭。
杨阿姨的先生和约好一起同行的友人,全都担心不已,但任凭怎么劝阻,也挡不住她执意前往的心念。因为她真的很想知道,与她们家三姐妹结缘的灵芝,到底是怎么种出来?又或者她更想知道,那些花钱买来吃下肚的东西,真的“都是”用灵芝做的吗?
山不在高,有灵芝则灵
相较於过去一年不是躺家里,就是住医院,日复一日地禁锢在药水味里,武夷山闽北山区的新鲜空气、开阔视野,简直让杨阿姨开心极了,开心到不只吃得下饭,走路也特别快。
当一整片有机灵芝基地映入眼帘时,“我一下子给震撼住了,那个天湛蓝湛蓝的,走进大棚看到灵芝由大到小,我尤其喜欢那黄颜色一圈一圈的,感觉真的很不一样。”
浪漫的她还即兴做了一诗:“青山绿水小河旁,灵芝大棚一行行,走进大棚细端详,朵朵祥云灵芝上。”为自己的半日神仙写下美丽的注脚。
“没去基地之前,他们有很多国外的有机认证,让我可以安心的地吃;后来看到我吃的灵芝是这样种出来的,就更安心了。”
慈悲的她,在知道山里许多居民,正是靠着这座灵芝基地改善生计时,更是对这家企业抱以无限感激,“#!起码他们养活了山里的人,让他们也能过好日子”。
生产车间解释了种种疑惑
来到生产车间,看了生产流程,再听专人介绍,一行人4对夫妇原本#!质疑的“你们有多少孢子粉?能生产多少孢子油?”等各种关于灵芝质量的疑惑,一下子全都豁然开朗。
参观行程结束后,接待人员没有强迫推销,而是和大伙儿坐下来,聊这个企业,聊灵芝对健康的好处。“其中有一句话很打动我,那就是灵芝孢子油对肝脏排毒有很好的作用。我本身有乙肝,所以我想应该可以多吃一点,不是把它当药,而是用帮助健康的心态来吃。”
同行的一位癌友也分享了自身经验:已经出现肺转移的他,没做化疗,而是每天早晚6颗孢子油。本科是会计专业的杨阿姨马上开始心算,这样吃一天要吃掉多少钱。当数字出来时,她的#$个反应是:“唉呀!我怎么吃得起啊?”
孢子油加量,化疗副作用减轻
话虽如此,此后杨阿姨再去医院化疗时,真的就把孢子油带到病房里,早6颗、晚6颗地吃,化疗结束回家才恢复4~5颗。
这个改变让毒副作用减轻很多──原本化疗回家不想动也不想吃,“但孢子油加量后,虽然嘴巴还是没味道,我一顿饭也没有落,嘴巴溃疡也比较没那么厉害。我觉得孢子油可以帮我排出毒素,让我比较不会感到那么匮乏。”
“照理愈到后期的化疗愈辛苦,但我后期回来的第2天就能出去跑了,我自己知道,脚底下有多少力气。所以我个人的理解是,孢子油是不可能治病的,但肯定能增强体质。”
加量的孢子油还发挥了护肝作用。原本杨阿姨和其他化疗病人一样,都要吃保护肝功能的药,“但我从武夷山回来到现在,加大了孢子油的服用剂量后,每次检查肝功都正常。”
她的生活质量也提升不少。“我原本有一点便秘,孢子油加量吃之后,每天都能正常上厕所。我原来睡眠也不太好,很容易醒,不管数羊还是数星星,只会愈数愈兴奋,但现在都睡得很好。”
“有个帮我刮痧的老人家,七十几岁,本身也是癌症病人,他和我先生说,你老婆吃得进,拉得出,睡得着,就表示身体在变好。他很反对化疗,说医生在杀我,我还捧着钱给医生杀。”
化疗暂停,持续以灵芝、中药保养
化疗之于癌症的必要与否,见仁见智。只不过杨阿姨去年(2016年)12月9日准备再住院化疗时,“医生就叫我们家先生把我带回家调养,下个月再来住院检查。”
医生虽没明说,“但我知道他己经没有药可以治我了,能试的化疗药我都试过了。不过我自己从来不觉得没有办法治,刚好朋友介绍了一位中医,所以我现在也开始吃中药。”
“这位中医师也不赞成化疗。他和我说,我化疗28次没死,能站在他面前真是奇迹。他还转头和我们家先生讲,你家老婆的病情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边缘。”
所以杨阿姨现在每天就是4颗特制的中药丸,再加上4~5颗孢子油。她形容吃这些东西就像穿鞋一样,舒不舒服自己#!知道。“当我身体不舒服时,我迈出去的每一步,说有多重就有多重。但自从加了中药以后,我迈出的每一步都变得很轻盈。”
鹣鲽情深,不离不弃
像正常人,不只是她的个人感觉,外人看她亦如是。已经长出头发,“比化疗时好看太多”的气色,都让人看不出她还在与癌症拔河。
生活上她也和刚退休时没两样,继续接些会计的案子来做,举凡要外出、跑腿、动手的事情,包括电脑输入各种资料,都由另一半代劳,她只要负责“指挥调度”和检查结果就行了。天气好时,他还会牵着她出去走走“放风”,或开车载她到山里兜风。
相扶相持,相知相惜;看似日常,尽是甜蜜。老天爷似乎用另一种方式,弥补杨阿姨“从小就身体不好“的缺憾。
她预计中药吃满3个月之后,也就是今年(2017)的3月份,再回医院检查。会不会再做化疗,她也不知道。不过先前已经为了化疗卖房子的她说,只要经济允许,灵芝一定继续吃,而且不管接下来的路是平坦或坎坷,她都会努力好好活。
“很多人像我这样,另一半不是放弃,就是离婚。但我生病后,我们家先生辞掉工作,就为了照顾我一个人;他们全家人,为了保我这条命,更是齐心努力。我若不好好活,怎么对得起他和他的家人?”
【关於作者/吴亭瑶】
现居台北市。自1999年开始报道灵芝的#$手消息持续至今。现为台湾《灵芝新闻网》记者,著有《灵芝,妙不可言》。